按照西方历史叙事中华金配,西亚一带率先发明青铜技术,然后进入青铜时代,接下来在环地中海的区域之内,拥有过辉煌的“青铜时代”,叙事之宏大让人震惊;青铜之后,西方又“丝滑”的进入铁器时代......总之中华金配,代表人类文明的青铜时代、铁器时代两个阶段,都起源于西方,然后传到中国。
需要说明的是,本文所说的“西方”,是指西方对“中国以西区域内的历史叙事”。古埃及、苏美尔等虽然不是现在的“西方”,但它们的古史基本上都是西方描述的。
问题在于:铁器时代暂且不谈,西方宏大的青铜时代是构建出来的,还是真实存在的?其实,随着历史考证的不断深入,可以看到西方所谓“青铜时代”存在不少问题,比如以下两点就难以自圆其说。更为重要的是,透过西方自我标榜的青铜时代叙事,可以看到西方历史的确可疑。
西方青铜总量太少
2010年,《考古》杂志上刊登的学者蒋晓春论文《中国青铜时代起始时间考》,其中指出青铜时代具备这样一个特点:青铜器在人们的生产、生活中占据重要地位,偶然地制造和使用青铜器的时代不能认定为青铜时代。
显然,这个观点是正确的,因为偶尔的一两件青铜器,并不能说明已经掌握青铜冶铸技术、让社会进入青铜时代。中西学者论证中国“青铜时代”、“铁器时代”时,基本都采用这一标准,因此也有必要以此标准衡量西方叙事。
以中国青铜时代来说,不仅绝对重量、数量惊人,而且可谓包罗万象,社会各个方面都使用青铜这种材料中华金配,比如兵器农具炊具餐具礼器等,总之青铜已经深入社会各个方面,货真价实的有过青铜时代。相比之下,中国以西的青铜,则存在两个基本问题。
首先,知乎上有一个帖子,观点有些颠覆认知,就是认为中国以西的青铜器,整体加起来的话,重量不到70斤。这个观点自然遭到很多人批评,但这位博主有两个限制条件,即:正规遗址考古出土,有相应正规考古报告。
也就是说,莫名其妙之地莫名其妙情况下发现的青铜器,比如海里捞的、沙漠里捡的等,可信度较低,不在统计范围之内。上图,2022年时德国“出土”的一把3300年前的青铜剑,寒光闪闪盖压千古,毫无岁月侵蚀痕迹,神奇的让人不敢相信。
据此,虽说“不到70”斤可能有些问题,但西正规考古出土的,基本上都是小件青铜器,整体重量有限,基本不会超过司母戊鼎的重量。
其次,西方青铜器的种类很少,基本是小型装饰品和小型塑像,缺少日常性的生产生活类青铜器,比如缺少日常生活使用的青铜器具,还有缺少兵器、生产工具等,比如建造金字塔的工具。下图,中国考古队在古埃及孟图神庙挖出的青铜人像,做工粗糙且小型。
至于其中原因,笔者不敢肯定,但史书记载的西南部分地区,存在一个奇怪现象,就是当地居民会将中原王朝的铜钱融化,然后做成装饰品或礼器。因此,西方青铜器的如此异常情况,是不是这个原因,笔者不知道,但这种现象的确值得深入研究。
总之,中国以西如此庞大的区域、正规遗址中出土数量与种类如此之少的青铜器,还缺乏青铜冶炼遗址,那么如何高谈“青铜时代”?或者说,这最多是一个“乞丐版的青铜时代”,而不是真正的青铜时代?
西方青铜时代悖论
按照西方历史叙事,西方青铜时代非常发达,自然早就掌握了陶范铸造青铜器,甚至根据一件莫名其妙之地发现的青铜器就“考证”认为古希腊掌握了失蜡法等。因为西方青铜技术发达,以及之后的冶铁技术先进,于是才有古埃及、古希腊、古罗马的辉煌叙事。
其实,这件事很好理解,因为如果没有成熟、先进且庞大的冶金业,古埃及、古希腊、古罗马的宏大叙事就缺乏基本根基,总不能拿着木棍或石器,然后就创造出辉煌的文明、就横扫一切敌人吧!
但问题是:现代考证却发现,西方这种叙事存在严重问题,难以自圆其说。
按照正常思维,铁器理应比青铜坚硬,所以才会取代青铜,但其实未必如此。中国腐蚀与防护网的文章《秦朝的青铜剑VS古罗马的铁剑,谁会赢?到底是什么合金材质》:现代科技检测了欧洲古代铁剑,结果发现直到中世纪的欧洲铁剑,其硬度还普遍不如中国秦朝青铜剑,甚至秦剑碾压欧洲铁剑。下图,以色列在洞穴中又有重大发现——保存完好的古罗马铁剑。
更为重要的是,欧洲采用的是“块炼铁”,使用一次性小型炉窑冶炼出半融化的海绵铁,然后将之切割成小块再捶打成器(因此块炼铁不能太多,太多无法切割,欧洲一次炼几斤到百斤,与中国西汉高炉一次一吨左右彻底融化的生铁不能相比),因此成本高、效率低、硬度质量还不行。
这里就出现问题了:既然铁器不行,那么为何不继续使用青铜器;既然铁剑硬度不行,那么是不是该继续使用青铜剑?按照西方叙事,西方早就掌握范铸法,就是将青铜炼成液体,然后倒入模范中成器。范铸青铜器效率高、硬度质量好,比如可以迅速造出无数兵器,显然比块炼铁好得多。按照正常逻辑,难道不是舍弃块炼铁、继续大规模范铸青铜器?但西方偏偏舍弃范铸青铜、而用块炼铁,这是为何?
显然,其中一种符合逻辑的解释就是:西方没有真正掌握青铜范铸法,所以才会采用“块炼铁”。但如果没有掌握范铸法,那么又如何普及青铜器,进入“青铜时代”呢?
最后,关于本文话题,还有两点值得一谈:
首先,以上文分析来看,西方对中国以西、尤其是环地中海一带的“青铜时代叙事”,肯定存在严重问题,其中问题究竟出在何方,本该相应专家教授去深究,为国人找出答案,但现实却让人遗憾,很多只是西方怎么说就怎么信,还强迫其他国人也要相信。
其次,恰如上文所说,发达的冶铜冶铁是西方古史的基础,缺乏相应质量和规模的金属工具、兵器等,怎么会有相应的奇迹?但问题是,以上文分析来看,西方对青铜时代的叙事肯定存在严重问题,那么建立在这一基础上的宏大叙事该不该质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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